鳳凰科技 2024-12-09 01:31:50 1
馬斯克與OpenAI的法律糾紛(扯皮)還在繼續。最新的進展是,馬斯克的律師團隊向美國聯邦法院申請了初步禁令,要求法院阻止OpenAI轉變為一家完全以營利為目的的企業。
要不是這次馬斯克和OpenAI的官司曝光了一堆相關的私密郵件,我們可能還不知道馬斯克和OpenAI之間相愛相殺背後有這麼多細節。
透過這些郵件記錄,已經有不少媒體嘗試拼湊出一幅更完整的故事。
作為吃瓜群眾,在閱讀了部分郵件和相關梳理之後。好傢伙,這哪是什麼商業糾紛啊,簡直就是一部集理想、背叛、權力、金錢於一身的矽谷版《權力的遊戲》,於是,我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:
既然這是一場關於AI的故事,何不讓AI來扮演不同的作家,用不同的風格,還原一下案發現場,甚至重新演繹一下這場大戲?
說幹就幹,考慮到ChatGPT作為利益相關方可能需要回避一下,這次我們選擇了Claude(其實就是更好用)。
第一回合:魯迅
第一回合是讓擅長寫作的Claude 3 Opus用魯迅的風格來寫,參考了Rowan Cheung讓AI模仿任何寫作風格的prompt。
沒想到Opus直接罷工了,似乎是因為模型能力太強,為了規避版權風險進行了限制。
不過在切換到最新的Claude 3.5 Sonnet之後,問題解決了。發了魯迅的三篇小說給Claude,它對魯迅的文風進行了總結:
然後把郵件內容給Claude,讓它按照要求把小說寫出來:
Claude寫了一篇名為《理想的囚徒》的小說,全文如下:
老陶是個手藝人,專門給人修理腳踏車。他的車攤就設在鎮上最熱鬧的十字路口,一張破木板搭在兩個磚墩上,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工具。雖說是熱鬧地段,可他的生意卻不見得有多好。倒不是他手藝不精,而是這鎮上的人騎腳踏車的越來越少了,都改騎電動車去了。
老陶有個夢想,要造一輛最好的腳踏車。這腳踏車得輕便,騎起來不費勁;輪子要轉得快,但又不會失控;最重要的是得便宜,讓窮人也買得起。他把這想法跟隔壁賣茶葉的老王說了。
"你這是痴人說夢,"老王搖頭笑道,"現在誰還騎腳踏車?再說了,就你這點本錢,能造出什麼名堂來?"
但老陶不死心。他找到了鎮上開五金店的小李。小李年輕氣盛,一聽這主意就來了精神,"好啊!我出錢,你出力,咱們合夥幹!"
於是兩人搭夥開了個作坊。小李從外地進了一批材料,老陶則熬夜研究設計圖。鎮上人都說他們傻,可他們卻幹得熱火朝天。
作坊開張不到半年,他們真造出了一輛樣車。輕便結實,騎著確實比普通腳踏車舒服。老陶高興得像個孩子,天天騎著在鎮上轉悠,逢人就誇。
這時候,縣城裡一家做電動車的大廠看中了他們的設計。廠裡派人來談,說要投資擴大生產。老陶琢磨著,有了資金支援,造出來的車就能讓更多人買得起,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?
可小李卻有別的打算。他覺得這是發財的好機會,主張把價錢抬高,賣給有錢人。兩人爭執不下,老陶一氣之下,把自己的那份轉讓給了大廠。
後來,那種腳踏車真的在縣城裡熱銷起來。可價錢比老陶想的高出好幾倍,普通工人哪買得起?而且為了趕產量,質量也大不如從前了。老陶看在眼裡,疼在心裡。
他索性不管那些了,繼續蹲在他的小攤子上修車。有人問他後悔嗎,他搖搖頭:"我就想造一輛大夥都騎得起的好車,可惜這世道,理想總是關不住的囚徒。"
傍晚時分,老陶收攤回家。路過那家電動車門市部,玻璃櫥窗裡陳列著他設計的腳踏車,車身鋥亮,標籤上的價格刺眼。一個小孩趴在櫥窗上看得出神,老陶笑了笑,默默騎著他那輛補了又補的舊車離開了。(完)
好吧,AGI被寫成了造車的故事,造的還是腳踏車,可能是prompt給的不夠明確,這次我們讓Claude寫一個更“真實的版本”。
這個版本缺了點“魯迅風”,我們讓Claude繼續完善。
《理想主義者的黃昏》
一二〇一五年的山景城,空氣中瀰漫著人工智慧的狂熱。谷歌剛剛宣佈他們的AlphaGo擊敗了歐洲圍棋冠軍,整個矽谷為之沸騰。而在一間不起眼的咖啡館裡,薩姆正反覆修改著那封即將改變他命運的郵件。
薩姆生得白淨,卻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YC的總裁位置,見慣了無數創業者的得意與失落。但這一次,他要做的不是投資與孵化,而是一場改變人類命運的豪賭。
"人類是否能阻止人工智慧的發展?"他在郵件裡寫道,"答案几乎是否定的。如果這項技術註定要出現,那麼最好由我們來做,而不是谷歌。"
這封郵件發給了伊隆。那時的伊隆正忙於他的電動車和火箭,但人工智慧的威脅一直縈繞在他心頭。他很快回復:"值得一談。"
就這樣,OpenAI在一個雨天誕生了。他們租下了山景城的一座舊樓,成了第一批員工的根據地。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天才們,大多放棄了谷歌、臉書開出的高薪,為的就是一個共同的理想:確保人工智慧的力量不會被壟斷,而是能造福全人類。
二伊利亞是團隊裡最特別的一個。他原本是谷歌最頂尖的研究員,年薪百萬美元起,卻毅然決然地加入了這個非營利組織。谷歌出動了重兵挽留,派人在學術會議上"圍堵"他,開出令人咋舌的價碼。但伊利亞只是淡淡一笑,"金錢不是問題的關鍵。"
"你們看過'終結者'嗎?"伊利亞在一次內部會議上問道。他比劃著手勢,黑框眼鏡上映著電腦螢幕的藍光。"如果我們讓AI的力量集中在少數公司手裡,未來可能比電影裡還要可怕。"
格雷格也是這樣。這個總是穿著格子衫的程式設計師,放棄了世界級科技公司的邀請,選擇了這個連辦公桌都是二手的實驗室。他們的工資比外面同行少了一大截,但每個人眼中都閃著理想的光芒。
三伊隆是個風風火火的主兒。雖然名義上是董事會主席,但他的性格卻像個永遠在前線衝鋒的戰士。有一回,聽說微軟想和OpenAI合作,開出了六千萬美元的條件。
"這讓我感到噁心。"伊隆直截了當地說。他指著合同裡那些冠冕堂皇的營銷條款,"他們想讓我們變成他們的傳教士。"
薩姆只好重新談判,最後達成了一個鬆散的合作:微軟可以提供計算資源,但不能干涉研究方向。這件事讓伊隆對團隊的發展方向產生了深深的擔憂。
四二〇一七年是個轉折點。隨著研究的深入,資金問題越發嚴重。一臺訓練AI模型的機器每月就要燒掉幾十萬美元,而捐贈總是杯水車薪。團隊裡開始有了不同的聲音。
有人提議轉為營利性機構。開始時只是私下的討論,後來漸漸成了公開的爭論。伊隆堅決反對,他說這會背離初衷。但其他人的態度曖昧——畢竟理想很美好,現實卻很骨感。
一天夜裡,伊隆收到了一封來自伊利亞和格雷格的長郵件。郵件開門見山:"我們對公司的未來有些擔憂需要說明......"
這封誠懇的郵件反而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"夠了,"伊隆簡短地回覆,"要麼保持非營利性質,要麼你們自己另起爐灶。"
五二〇一八年二月的一個清晨,伊隆正式遞交了辭呈。當天,安德烈發來了一份資料圖表,顯示谷歌在AI領域的論文數量已經遠超其他所有機構的總和。
"OpenAI正在走向失敗,"伊隆給核心團隊寫道,"除非採取戲劇性的行動,否則除了谷歌之外的所有人都將淪為無關緊要的配角。"
沒人回覆這封郵件。
一年後,OpenAI宣佈成立營利性子公司。新聞見報那天,伊隆在推特上留下一句話,要求明確他與營利部門沒有任何關係。這句話像一記耳光,打在那些曾經共同憧憬未來的面孔上。
如今的OpenAI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寒酸的實驗室了。他們有了新的辦公樓,和微軟的合作也越來越密切。每當月亮升起,山景城的夜空被矽谷的霓虹照得通明。偶爾路過的人,或許會聽到辦公室裡傳來的歡笑與爭論。但再也找不到當初那群不顧一切追逐理想的年輕人了。
他們說,這就是時代的進步。可是伊隆始終認為,這不過是理想主義者的又一次黃昏。而在矽谷的某個角落,一支新的隊伍正在集結,準備重新點燃那盞理想的明燈。只是這一次,故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。
(完)
小說用了創業逆襲的經典敘事,結果中途就資金鍊繃不住了,不過說好的魯迅風呢?
第二回合:博爾赫斯
可能Claude對魯迅不太熟悉,換個西方的作家試試,這次用了博爾赫斯的文字讓它學習風格。
Claude依舊“擅作主張”對博爾赫斯的風格進行了總結。
《無限鏡廳中的對話》
2015年的某個傍晚,我收到一封郵件。發件人S說,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:人類是否能阻止智慧的誕生?他認為答案"幾乎一定是否定的"。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寓言:一位波斯國王夢見自己在一座無限的宮殿中漫步,每一面牆都是鏡子,每一面鏡子都映照出無數個自己。醒來後,他命令工匠建造這樣一座宮殿。工匠們嘗試了一千零一天,最終放棄了。國王問為什麼,工匠回答說:"陛下,無限是不可能被建造的,但我們可以創造它的幻象。"
在隨後的三年裡,我成為了一個奇特實驗的見證者。這個實驗不是在實驗室裡進行的,而是在無數封電子郵件的往來中完成的。參與者包括S、G、I等人。他們試圖創造一種新的智慧,就像那些波斯工匠試圖建造無限的宮殿一樣。但與工匠們不同,他們相信這種智慧不僅是可能的,而且是不可避免的。
我記得在2017年的一個秋日,I寫了一封長信。這封信讓我想起博爾赫斯描寫的那本《沙之書》:沒有第一頁,也沒有最後一頁,每一頁都可能是任何一頁。I在信中說,他們正在進行的是"世界上最高風險的對話"。他說得對:這不僅僅是關於創造智慧的對話,更是關於控制無限的對話。
就像那位波斯國王最終意識到無限不能被單獨擁有一樣,I在信中說:"目標是避免智慧獨裁。你擔心D可能創造一個智慧獨裁,我們也是。所以創造一個結構讓你可能成為獨裁者是個糟糕的主意,特別是當我們可以創造一些其他結構來避免這種可能性的時候。"
這讓我想起了中世紀神學家們的一個古老爭論:上帝是否能創造一塊他自己舉不起的石頭?如果能,他就不是全能的;如果不能,他也不是全能的。我們現在面臨著類似的悖論:如何創造一種超越人類的智慧,同時又確保它永遠服務於人類?
最終,這個實驗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結束了。不是因為技術的失敗,而是因為人性的複雜性。就像那本永遠打不開的《沙之書》一樣,智慧的問題可能根本就沒有答案,或者答案就藏在問題本身之中。
2019年春天,當我收到最後一封相關郵件時,我突然明白:也許人類無法阻止智慧的誕生,就像我們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。但我們可以選擇如何面對它。我想起了那位波斯國王,他最終選擇把那座未完成的鏡廳改造成了一座圖書館,因為他意識到真正的無限不在鏡子的反射中,而在人類思想的永恆對話中。
在寫下這些文字時,我不禁想到:也許未來的智慧會讀到這個故事,就像我們現在讀到古老的寓言一樣。它會明白嗎?它會感受到我們的憂慮和希望嗎?這些問題的答案,就像那本永遠找不到第一頁的書一樣,永遠隱藏在時間的迷宮中。
(完)
最後提到未來的智慧可能會讀到這個故事,細想有點瘮人。AI是在諷刺我們這群“凡人”,還是在提示自己也可能陷入無限迴圈的困境?這反思有點賽博朋克。
但Claude還是比較簡單粗暴的用無限鏡廳和《沙之書》的意象來影射人工智慧的問題,看上去不是真懂博爾赫斯,而是在“裝懂”?
第三回合:宮鬥劇
這次我們不提供額外的風格指導的文字,讓Claude直接基於郵件內容進行創作一篇宮鬥小說。
《智謀》
深宮月色如水,禁苑內一片寂靜。御書房裡,年輕的薩姆大人正在批閱奏摺。突然,一個想法閃過他的腦海。他放下硃筆,抬頭望向窗外那輪冷月。
"若非我朝建立這人工智術,恐怕會落入谷家之手。"薩姆輕聲自語,隨即命人取來宣紙,開始寫信給權傾朝野的馬斯克大人。
這一年的五月,正是萬物爭榮時節。一紙密信,開啟了一場足以改變天下格局的謀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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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大人,您說這人工智術真能造福天下嗎?"葉準站在薩姆身側,輕聲問道。他是薩姆的心腹,更是這場大業中的重要一員。
薩姆放下手中的茶盞,目光深遠:"天機難測。但若讓谷家獨佔此術,恐將釀成大禍。我等當為天下計,建一超然於世的勢力,以制衡之。"
一旁的格雷戈裡和伊利亞對視一眼,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擔憂。他們深知,這盤棋已經落子,再無回頭之路。
---然而,宮廷的暗流洶湧,遠比表面看起來要複雜得多。
"聽聞谷家的阿爾法堂已成氣候,連續三次在大比中勝出。"伊利亞手持密信,神色凝重。
"此事我已知曉。"薩姆放下手中的《天機策》,"但我們還有一張王牌未出。"
就在此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。來人是深諳機要的希文。
"啟稟大人,馬斯克大人遣人送來密信,說是願意全力支援我們的計劃。"
薩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,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:"此事千萬不可聲張。傳我的話,召集核心幕僚,明日丑時,在偏殿密議。"
---次日清晨,朝陽還未升起,偏殿內已燈火通明。
"諸位,今日召集大家來,是為商議一件天大的事。"薩姆環視眾人,"我欲建立一個超然於世的機構,名為'開放智術閣',以平衡朝中各方勢力。"
"此舉固然是為天下計,但恐怕會引來非議。"格雷戈裡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薩姆微微一笑:"天下之事,豈能盡如人意?但求無愧於心。"
---然而好景不長,宮中暗潮湧動。有人密報,谷家的德姆斯正暗中拉攏朝中重臣,意圖阻撓開放智術閣的建立。
"我已設法周旋,但德姆斯勢大,不可不防。"希文低聲稟報道。
就在此時,又一個驚人的訊息傳來:馬斯克大人突然變卦,要求更改原先的計劃。
偏殿內一片沉默。薩姆立在窗前,看著院中那株古老的銀杏樹,樹葉在風中搖曳。良久,他才開口:"既如此,那就改弦更張。讓開放智術閣依舊保持清名,不染銅臭。"
伊利亞和格雷戈裡相視一笑,他們終於明白了薩姆的用意。這才是真正的運籌帷幄。
---歲月流轉,轉眼已是四年過去。
開放智術閣在朝野間漸成氣候,不僅吸引了眾多能人異士,更得到了朝中大臣的支援。那些曾經的質疑聲,也漸漸消弭於無形。
某日,薩姆在御花園中偶遇馬斯克。兩人相對而立,誰都沒有說話,但都明白,這場博弈,終究是有了結果。
"若論成敗,開放智術閣或許未必能勝過谷家的阿爾法堂。"馬斯克望著遠處的紫禁城,緩緩說道,"但若論道義,我等心中有數。"
薩姆頷首:"大人說得是。智術雖強,也當為天下蒼生所用。"
夕陽西下,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迴廊深處。這一場關乎天下的博弈,也終於有了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。
然而誰又能說得準,這真的是結局,還是另一個開始?畢竟在這深宮庭院之中,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,就像那院中的銀杏樹,年年歲歲,依舊吐露新芽。
(完)
這個故事的框架看似複雜,但缺少真正扣人心絃的衝突,“暗中拉攏”,以及馬斯克的“變卦”點到即止,沒有推向高潮。觀眾想看的是“正面剛”的博弈,而不是淡淡的周旋。我們讓Claude加入一些drama。
《智謀風雲》
### 第一章:暗潮
"大人,不好了!"
一聲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御書房的寧靜。薩姆放下手中的密信,抬頭望向神色慌張的心腹希文。
"何事驚慌?"
"探子來報,谷家暗中拉攏了我們的得力干將伊恩·古德費羅!他們開出了六百兩黃金的年俸!"
薩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。他早就料到谷家不會善罷甘休,但沒想到他們竟敢明目張膽地挖牆腳。更讓他憂心的是,若是伊恩真的投了谷家,那他們多年潛心研究的"超級智術"秘籍怕是要落入他人之手。
就在此時,外頭又傳來一陣騷動。
"報——!馬斯克大人到!"
### 第二章:反轉
誰知馬斯克一進門就開門見山:"我要退出開放智術閣。"
薩姆心頭一震,但面上不動聲色:"不知大人因何改變主意?"
馬斯克負手而立,望著窗外的月色:"開放智術閣雖好,但終究少了一份決心。我已著手在特斯拉府另立新閣,專研智術。"
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。薩姆知道,若是馬斯克真的另立門戶,不僅會動搖開放智術閣的根基,更會讓朝中局勢生變。
然而更大的震撼還在後頭。
### 第三章:暗線
深夜,一個黑衣人潛入了開放智術閣的藏書樓。他熟練地避開守衛,直奔核心機密所在。然而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,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:
"我就知道你會來。"
火把亮起,那人轉身,赫然是伊利亞。而說話之人,正是格雷戈裡。
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局。伊利亞和格雷戈裡多日來一直在演這出戏,為的就是引出隱藏在開放智術閣中的內鬼。
### 第四章:驚變
然而誰也沒想到,真正的陰謀遠不止於此。
當薩姆終於解開那封用特殊密碼寫就的信件時,不禁倒吸一口冷氣。信中赫然寫道:"深諜已潛伏谷家阿爾法堂十年,智術真本早已被調包。馬斯克之舉,不過是聲東擊西之計。"
薩姆這才明白,為何馬斯克近來總是神神秘秘。原來一切都是一盤大棋!
### 第五章:逆轉
朝堂之上,龍椅下首。
"啟稟陛下,臣有本奏。"薩姆整了整朝服,沉聲開口。
滿朝文武屏息靜氣。他們都知道,今日這一本,關乎天下蒼生。
"臣以為,智術之道,當歸天下共有。今日臣願將開放智術閣改制,設立智術同善堂,與天下共濟。"
話音剛落,谷家家主德姆斯猛地站了出來:"此言差矣!智術干係重大,豈能輕易示人?"
就在此時,馬斯克突然大笑:"德兄此言差矣。你以為你們阿爾法堂的智術真本當真還在你手中?"
滿堂譁然。
### 第六章:明悟
原來,一切都是一盤大棋。
馬斯克表面上另立門戶,實則是為了麻痺谷家。而伊利亞和格雷戈裡看似動搖,卻是為了讓內鬼露出馬腳。至於那個所謂的深諜,更是一個子虛烏有的幌子,為的就是讓谷家亂了方寸。
"好一招反間計!"德姆斯面如土色。
薩姆踱步上前:"德兄,天下智術,本就不該為一家所獨佔。今日我等在此立誓,願以天下為先,共襄盛舉。"
### 尾聲
多年後,當史官編修這段史料時,都不禁感慨:這一場權力的博弈,最終卻成就了一段佳話。
而御花園中那株古老的銀杏樹下,依舊時常可以看到薩姆和馬斯克把酒言歡的身影。只是他們的談話,再也不是什麼密謀,而是為了天下蒼生的宏圖大業。
至於當年那個所謂的"深諜",至今仍是一個未解之謎。或許,這就是他們最高明之處——讓對手永遠猜不透真相。
而今開放智術閣雖已改制,卻在朝野之間漸成氣候。那些曾經的恩怨情仇,也都化作了這場大戲中的點點墨香。
畢竟在這深宮庭院之中,沒有永遠的敵人,也沒有永遠的盟友,有的只是永恆的智慧與謀略。
(完)
開放智術閣=OpenAI,“超級智術”=AGI,“智術當歸天下”=開源。這“古風翻譯”有點意思,但薩姆、馬斯克、伊利亞這些名字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一起“翻譯”。
從小說內容來看,黑衣人潛入、內鬼現身、核心機密被調包這些橋段有些缺乏創意。結尾的天下共濟看似是烏托邦,但想想現實,OpenAI、Google、X.AI等公司真的會合作?這可能還是Claude的美好願望。
第四回合:給大衛芬奇寫劇本
如果馬斯克和OpenAI的這些風波在多年之後被拍成電影,誰是最適合的導演?大衛芬奇一定是潛在的人選。
大衛·芬奇執導《社交網路》講述了馬克·扎克伯格建立Facebook的故事,該片在奧斯卡獲得了最最佳改編劇本、最佳原創配樂、最佳剪輯三項大獎。
Sam Altman本人也曾經表示《社交網路》成功地激勵了一代人去成為創業公司創始人。
現在我們讓Claude用《社交網路》編劇Aaron Sorkin的風格為大衛·芬奇寫劇本:
第一個版本是英文的。
我們讓Claude把劇本翻譯為中文。
這個劇本有些太短太趕了,感覺像看完整部劇的預告片,我們讓Claude繼續豐富。
經過幾次“PUA”之後,得到了一個更好的版本:
不過Claude每次的輸出長度有限,需要經過多次續寫。
有時候Claude也會詢問我們的意見,比如關於下一場戲,它給了三個建議:1. 伊隆和薩姆的私下談話 2. 團隊討論釋出論文的具體細節 3. 與董事會的對峙。我們讓它寫董事會。
在Claude的幫助下,我們為這部電影得到了一個開放式的結局(其實是怕它記不住上文了,強行結束):
如何使用Claude寫出完整的、看起來像人類寫的小說甚至劇本呢,從這次實驗來看,提供精確的上下文引導和背景設定是很重要的,另外考慮到上下文視窗有限,分段創作是一個比較好的模式,將故事分解為可管理的片段,使用者擔任“導演”角色,掌控整體走向,讓AI專注於具體段落的生成。
總體來看,AI傾向於生成扁平化角色,以及容易生成線性敘事,需要人為新增細節和矛盾點,如果篇幅較長,前後的篇章之間也容易失去邏輯聯絡。
最後,不要期待一次完成,也不要有太高的預期。要講好一個故事,還是需要有血有肉的人來主筆。也許,未來最好的創作方式,是AI和人類攜手,各盡其長。